图林·图伦拔》(Of Túrin Turambar)是《精灵宝钻》第三大部分《精灵宝钻征战史》的第二十一章。本篇主要讲述了图林与命运抗争的一生。

章节概述

图林的童年

巴拉贡德之女墨玟嫁给了多尔罗明的领主胡林,他们的儿子图林第一纪元464年出生。他们还有一个女儿拉莱丝,但她在三岁那年因瘟疫夭折。

泪雨之战后,墨玟仍住在多尔罗明,因图林那时才八岁,而且她又怀了身孕。东来者鄙视哈多家族的子民,但却害怕墨玟。胡林的亲戚艾琳被东来者布洛达强娶为妻,她在私下里接济墨玟。哀悼之年的秋天,墨玟派了两位家仆带着图林翻越山脉,吩咐他们尽力寻路进入多瑞亚斯。次年年初,墨玟生了一个女儿,取名涅诺尔。而图林与同伴终于来到多瑞亚斯边境,并被辛葛的边界守卫队长贝烈格带入明霓国斯。辛葛将图林收为养子。此后,精灵使者北上希斯路姆,劝说墨玟随他们回多瑞亚斯,但她不愿离去,并让他们带走多尔罗明的龙盔

图林在多瑞亚斯

图林在多瑞亚斯长得俊美健壮,九年后,他戴上龙盔,出发前往多瑞亚斯的边境作战,成了贝烈格的战友。三年后,他又回到了明霓国斯,因衣冠不整而遭到了王的谋臣赛洛斯的讥嘲。第二天,赛洛斯半路拦截图林却被击败。图林逼他像野兽那样赤裸地在林中奔跑。赛洛斯跌进一条溪涧摔死了,但其他赶来的人都只看见结果。图林自认已成不法之徒,因而拒绝接受审判,迅速转身离去。他穿过美丽安环带,进入西瑞安河以西的森林,在那里加入了一伙匪徒,很快成为了他们的首领。

图林在匪帮

待到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后,辛葛认为图林受了冤屈,令贝烈格向他传达自己的宽恕。一年后,贝烈格找到了图林等人的巢穴,却被匪徒们抓住折磨。图林回来后放了他,他们重拾过去的情谊,图林进而发誓从今以后只袭击安格班的爪牙。贝烈格劝说图林跟他回多瑞亚斯,但图林出于心中的骄傲,拒绝了王的宽恕。于是贝烈格返回明霓国斯,向辛葛与美丽安汇报一切,惟独略过自己遭受虐待一事。他请求辛葛允许他前往帮助图林,辛葛出于感激,允许他带走安格拉赫尔

图林一伙抓住了小矮人密姆。图林要求密姆带他们前往他家所在——阿蒙如兹。他们在山上密姆的隐蔽居所里住下。冬天,贝烈格再次找到了图林。他带来了多尔罗明的龙盔,并遵从图林的意愿留了下来。龙盔与强弓崛起的消息传遍贝烈瑞安德,该地也被称为“弓与盔之地”。然而,胡林之子因此暴露了踪迹,魔苟斯在阿蒙如兹周围布满密探。密姆在一次外出采集时被捉住了,他承诺带领敌人前往他的家。奥克趁夜发起进攻,很多人在熟睡中遭到杀害,图林也被抓走。贝烈格在痊愈后,开始追踪奥克,并在路上遇见了从安格班逃脱的格温多。他们合力救出了图林,然而图林错认贝烈格为一个奥克,失手杀了他。闪电划过,图林见到贝烈格的面容,顿时惊呆。格温多唤起梦游般的图林,他们安葬了贝烈格,随后他领着图林来到纳洛格河的源头艾塞尔伊芙林。图林喝下泉水,终于清醒过来。随后,两人沿着纳洛格河岸南下,来到纳国斯隆德

图林在纳国斯隆德

图林隐瞒了自己的名字,很快受到了欧洛德瑞斯的赏识。纳国斯隆德的巧匠将安格拉赫尔打造一新,图林将其命名为古尔桑,他也因此得名“黑剑”墨米吉尔。芬杜伊拉斯不再钟情于格温多,转而爱上了图林。格温多警告她小心胡林之子身上的阴影,而图林的身份也就此被揭穿。欧洛德瑞斯得知后,更加器重图林,他在纳国斯隆德的子民当中变得大有威望。于是,纳国斯隆德遵从图林的意愿,停止秘密行动,转而公开作战。他们在费拉贡德的诸门前架起一座大桥,以便大军出行。就这样,纳国斯隆德暴露在魔苟斯的愤怒与憎恨之下。不过应图林的请求,他的真名仍是秘而不宣。

因着图林的功绩,魔苟斯的力量被挡在西瑞安河以东。墨玟终于带着女儿涅诺尔来到明霓国斯,并受到礼遇。第一纪元495年盖米尔阿米那斯奇尔丹处带来了乌欧牟的警告——关闭要塞诸门,切勿外出。然而此时的图林已变得骄傲刚愎,他不能容忍拆毁大桥。此后不久,奥克入侵布瑞希尔。那年秋天,魔苟斯派出了预备已久的大军。格劳龙玷污了艾塞尔伊芙林,随后将塔拉思迪尔能烧成焦土。于是,纳国斯隆德的战士们出征了。图姆哈拉德之战,精灵损失惨重。欧洛德瑞斯战死在阵前,格温多也受了致命伤。但图林所向披靡,赶来救他。格温多劝他赶快赶回纳国斯隆德去救芬杜伊拉斯。

于是图林加紧赶回纳国斯隆德,但格劳龙比他更快。靠着横跨纳洛格河的大桥,敌人轻易越过深深的河流。图林赶到时,劫掠已近尾声。格劳龙呼唤图林,图林转身望进那双蛇眼,顿时被束缚魔咒定住。格劳龙讥讽图林,而图林眼睁睁看着芬杜伊拉斯一边呼唤他一边被带走。当芬杜伊拉斯的呼唤声远去,格劳龙骗他前往多尔罗明救墨玟和涅诺尔。随后,格劳龙击毁大桥,趴在厅堂里休息。

图林一路急行,直到自己的家。他在搜寻无果后去了东来者布洛达的家,艾琳向他透露,墨玟去多瑞亚斯找她儿子了。图林闻言,双眼重归清明,格劳龙最后几丝魔咒松脱了。他在暴怒中杀了布洛达家中所有东来者,随后在哈多家族子民的帮助下逃脱。

图林在布瑞希尔

图林于是开始寻找芬杜伊拉斯。他遇到了一群布瑞希尔的人类,他们中的领导者多拉斯告诉了他芬杜伊拉斯惨死的噩耗。图林在芬杜伊拉斯的墓前哀恸以至于昏迷,多拉斯猜到这个人类正是纳国斯隆德的墨米吉尔,流言说他是多尔罗明的胡林之子。因此,他们把他带回了哈拉丁人的住所埃斐尔布兰迪尔,哈拉丁人的首领布兰迪尔悉心照料他。图林为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,“命运的主宰”图伦拔。他收起黑剑,改用弓箭和长矛杀敌。

纳国斯隆德的一些精灵逃到了多瑞亚斯寻求庇护,他们告诉辛葛,墨米吉尔正是图林。墨玟闻讯,独自骑马进入荒野,辛葛派了玛布隆带领很多守卫去追赶。涅诺尔骑马悄悄跟上,希望墨玟能因此回头。然而墨玟一意孤行,涅诺尔也不肯返回,玛布隆只得带着他们前行。他们在费拉贡德诸门前的阿蒙埃希尔停留,玛布隆悄悄向纳洛格河走去,然而格劳龙察觉了他们的全部行动。他下到河里,大团水蒸气和臭气遮挡了玛布隆和同伴们的视野,随后飘向阿蒙埃希尔,将墨玟和涅诺尔以及他们的护卫驱散。墨玟自此失踪,而涅诺尔在返回山顶后,径直望入格劳龙的眼睛,因而中了遗忘的魔咒。玛布隆返回时,只看见涅诺尔一人,便带着她返回多瑞亚斯。然而就在边境附近,他们遭到了奥克的袭击。涅诺尔受惊而逃,边跑边撕扯所有的衣物,直至全身赤裸。玛布隆不断打听墨玟与涅诺尔的消息很久,却徒劳无功。

涅诺尔四处游荡,在一场雷雨中倒在了芬杜伊拉斯的坟丘上。图伦拔发现了她,将她带回埃斐尔布兰迪尔,并为她取名妮涅尔。布兰迪尔爱上了她,她的心却全给了图伦拔。纳国斯隆德陷落三年后,图伦拔向她求婚,而她欣然答应。那年年末,格劳龙派出奥克进攻布瑞希尔,图伦拔再度拿出了黑剑。格劳龙得知了此事,便开始筹划新的毒计。翌年春天,格劳龙从纳国斯隆德出发,并在夏天抵达了布瑞希尔的边界,图伦拔决定靠巧计和好运击败他。多拉斯和布兰迪尔的亲戚胡梭尔加入了他,然而多拉斯因害怕泰格林河的激流而退缩,胡梭尔在攀爬峡谷时被落石击中身亡。图伦拔拔出黑剑古尔桑,在格劳龙横越峡谷时,用力将它刺入大虫的肚腹。格劳龙在剧痛中大吼,随即在对岸翻滚抽搐直至不动。图伦拔模仿对方的语气大声嘲弄格劳龙,随即拔出了剑。然而喷涌出的黑血灼伤了他的手。格劳龙张开眼睛,投向图伦拔的目光击昏了他。

图林之死

妮涅尔在图伦拔后也出发了,布兰迪尔出于对她的爱前去追她,却因跛足而落在后面。听到格劳龙的大吼后,妮涅尔害怕得不能动弹,因而被布兰迪尔找到。但妮涅尔坚持要找自己的丈夫,因而又将其甩开。她来到图伦拔身旁,然而格劳龙在死前最后一次动了,它对妮涅尔揭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。妮涅尔记起了自己的全部生平,随后在绝望中跳入泰格林河。布兰迪尔目睹了一切却来不及阻止,只好返回,并在路上杀了脱逃的多拉斯。他将噩耗告诉众人,然而图林出现了,双方产生了争执。布兰迪尔在愤怒中向他大声吼出格劳龙的临死之言。图林从这些话中听见了厄运逼近的足音,因而在狂怒中杀了布兰迪尔,随即冲入森林。清醒后的图林来到了芬杜伊拉斯的坟前,并在那里遇见了玛布隆。布兰迪尔之言得到了证实,厄运还是追上了他。于是他在疯狂中诅咒一切,随即用古尔桑自杀了。

精灵和人类燃起大火,将恶龙烧成灰烬。随后他们将图林安葬,并以古尔桑的碎片陪葬。他们立了一块大石碑,上面刻着“图林·图伦拔,格劳龙的克星”。在这行字底下他们又写了:“涅诺尔·妮涅尔”。但她不在那里,也始终无人知道,冰冷的泰格林河水将她带去了何方。

引用与注释